上帝的忿怒与救恩的必要性 —— 张大卫牧师


Ⅰ. 上帝的忿怒的不敬虔·不

罗马书1章18-19节的经文,是使徒保罗在《罗马书》正文开篇时提出的关键内容,讨论了人类所处的罪之现实以及上帝对此所发的忿怒。张大卫牧师在多次讲道和释经中强调,这段经文是理解《罗马书》整体结构和救恩论的重要基础。事实上,阅读《罗马书》时,会发现福音宣告的顺序是先提到“罪”,然后再具体介绍“救恩”。这不仅是一种结构上的特点,更表明了要正确理解福音,就必须先明确认识罪的真相,以及人类为何是必须要接受救恩的存在。

使徒保罗针对当时居住在罗马城的诸多外邦人写下了这封书信,而罗马在当代既是文明与世俗繁荣的象征,同时也是人类罪恶最腐败之相显露的代表性场所。罗马人并不承认自己是罪人,反而会以辉煌的文明、智慧、军事实力与财富为傲而不感到罪疚。他们或许会对保罗的讯息感到疑惑:“我们有什么罪?如此辉煌的罗马有什么错,需要什么救恩吗?”然而,为了说明人类为何需要救恩,保罗首先从逻辑层面展开,明确地揭示人在上帝面前究竟陷入何等罪的境地。

张大卫牧师在对罗马书1章18-19节的讲道中,尤其强调18节提到的“上帝的忿怒”既是所有罪的结果,也揭示了上帝与人之间不和谐、不和睦的状态。“上帝的忿怒”这一表达并非我们常以为的那种神发火或投射人性情感的概念。上帝是完全并善良的主;祂的忿怒并非情绪的爆发,而是基于圣洁与公义、对罪所发的正当审判。人在上帝面前“存不敬虔与不义”之心,已因罪而与祂关系隔绝,结果《以弗所书》2章3节也说,人本性是“可怒之子”。

这里所说的“不敬虔”是指违背与上帝之间垂直关系的罪,意思是人不是敬畏或敬拜上帝,而是把上帝忘在脑后、不愿把祂放在心里。与之相对,“不义”则是在人与人之间水平关系上显现的罪行——彼此伤害、压制他人、以及通过不诚实、虚伪、贪婪等种种形式体现出来。保罗在罗马书1章18节中点出“以不义阻挡真理的人”,说明这些人有意地阻隔真理,想要压制传讲真理的人,或者刻意忽视自己内在本能、良心层面对上帝的认知。

正如张大卫牧师所强调,大多数人都会害怕正视罪的问题。承认自己是罪人,意味要暴露自己的局限与羞耻,所以人本能地反驳:“为什么说我是罪人?”因此,当向人传福音时,若没有先讲清“为什么需要救恩”,仅仅宣讲“你可以得救”这一喜讯,对方往往会觉得“我不需要什么救恩”。对此,保罗详尽地讲解罪论,层层剖析人类的存在究竟与上帝的创造秩序和公义相距多远。

“上帝的忿怒显明在那些以不义阻挡真理的不敬虔和不义的人身上”(罗1:18)这一句,虽然未直接阐明罪招致上帝忿怒的具体原因,但在接下来的罗马书1章19-32节里,保罗逐步解释了罪的本质和后果。特别地,张大卫牧师在分析这段经文时指出,上帝的忿怒之所以爆发,是因为人所犯的不敬虔与不义最终会导致自我毁灭,而上帝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理。就像父母不会对孩子走上歧路听之任之,有时会愤怒、责备来纠正孩子一样,上帝的忿怒也可视为圣洁之火与爱的警告。当然,《圣经》提到“上帝就是爱”,但此爱绝非纵容或默许人继续犯罪以至自我灭亡。上帝的爱从不与圣洁分离,因此对于破坏上帝与人基本关系的罪,上帝理所当然会施行审判与忿怒。

张大卫牧师常在讲道中引用这一点:上帝是有位格的,并非像古希腊哲学中那种全知全能、冷漠无情的抽象本体。在古希腊的某些哲学体系中,神被描绘成与人类情感毫不相关的某种“至高存在”。但圣经所启示的上帝,既是创造主也是我们的父;当人沉溺在罪中时,祂会悲叹、也会愤怒。先知书如《耶利米书》《何西阿书》中,时常可见上帝对人既有嫉妒,也有忧伤和愤慨交织在一起。因为全能的上帝是以爱的关系注视着人,当这爱的关系被打破,“忿怒”就成为上帝圣洁本性与爱之本性必然的回应。

被“不敬虔与不义”概括的人类罪,若从十诫角度来看,就是对上帝的罪也可一语道破。无论世界如何进步、科技文明如何发达,人离开了与上帝的关系,都无法达成真正的善与公义。即便罗马帝国拥有强大的法律体系,并发展了斯多噶派、伊壁鸠鲁学派等多种伦理与哲学传统,仍然在最极端的程度上显现不敬虔与不义。堕落的人无法仅凭哲学知识或道德训练来解决根本问题,因为罪并不仅仅是个人越轨的问题,而是与上帝的关系断裂所导致的生存性堕落。

保罗继续说,由于这罪,“上帝的忿怒从天上显明”(罗1:18)。张大卫牧师在讲道中强调,“从天上显明”这句话,表明当人的罪累积到极点时,上帝必然会降下不可避免的审判。上帝的忍耐虽长久,也给人许多机会,但最终祂仍会以公义审判罪,以彰显自己的圣洁与正直。旧约中的挪亚洪水、所多玛和蛾摩拉的灭亡、以色列百姓被掳到外邦等,都证明上帝对罪的警告绝非空话。新约里,耶稣对末世审判的提醒或《使徒行传》中亚拿尼亚和撒非喇的事件,也同样昭示了上帝对罪的忿怒是多么严肃。

在当代,有些信徒会对“忿怒”这个概念感到不适,或者只强调上帝的爱,却把祂的忿怒忽视、扭曲。但如果对罪没有忿怒,那么实际上上帝的爱也会变得空洞。如果上帝是圣洁的,又知道罪会带给人类毁灭,却姑息或坐视不管,这就不是爱。张大卫牧师的讲道常用父母和孩子的关系作比喻:当孩子走向危险的歧途,若父母以“我们爱你”为名而完全不加惩戒,也不警告,那并不是真爱。因为明知那孩子会走向灭亡,却什么都不做。同理,上帝对沉溺罪中的人也会斩钉截铁地说“不可以”,祂给人悔改的机会,并最终对罪作出审判;这就是上帝的忿怒。

保罗所说的“外邦人的罪”,就概括了不认识上帝的世人的罪,其中聚焦在“不敬虔”上面,因为人与上帝的关系(垂直关系)的破坏,必然带来人与人之间(水平关系)的破坏。我们在社会中常见的各种不义、战争、暴力、剥削、性堕落等,最终都源于“不敬虔”。认为“没有上帝”或“不敬畏上帝”的生活方式,是一切恶行之根。在罗马书1章后半段,保罗写到:人们不是尊崇上帝,反而去拜偶像,献身于虚假的形象与理念,把自己的欲望偶像化,最终导致种种罪恶和腐败的蔓延。

张大卫牧师从这一脉络出发,教导说,教会或信徒不能回避让罪曝光。只有直面并揭示罪,人才能悔改并获得救恩。如果教会内部对罪有所掩盖,最终只会让罪根更深地发展,无论个人、国家还是社会,都是如此。掩盖罪并不是真正的爱,反而会让罪在暗处继续发酵。上帝不会对罪坐视不理,到时候就会以忿怒施以审判,圣经各处都反复警示了这一点。

从罗马书1章18节到3章20节,保罗正式展开这样的罪论。大致可分成三个部分:第一部分(1:18-32)讲外邦人的罪,第二部分(2:1-3:8)谴责犹太人的罪,第三部分(3:9-20)总结无论犹太人还是外邦人,全人类都在罪之下。结论就是,世上没有义人,连一个也没有(罗3:10)。这是为了说明唯有耶稣基督才是救人脱离罪的唯一道路,因而保罗对罪的普遍性进行彻底的剖析。

而上帝对罪的回应则是“忿怒”。我们在世间的种种“忿怒”往往混杂了人性罪的情绪,是不完全的。但上帝的忿怒则是对罪所做的公义定罪,也是为了救人而设立的圣洁之举措。张大卫牧师强调,这正是《罗马书》从开篇就讨论罪与忿怒的根本原因:唯有人认识到自身的罪,并意识到自己在忿怒之下,才会明白福音对于“凡信的人”乃是如何珍贵的“上帝的大能”。

因此,罗马书1章18节所言的“上帝的忿怒”绝非可以轻易带过之事。保罗在展开《罗马书》正论时立即提出的核心主题之一,即上帝的忿怒正降临在人的不敬虔与不义之上。在罗马时代,人们也通过宗教、哲学为自己的生活方式自我辩护,不愿认罪;当今时代也同样,现代人因科学、技术或经济繁荣会反问:“为什么我们需要救恩?”可若不知自己确实陷在罪里,自然也无法切身感受到救恩的必要。于是张大卫牧师不断提醒,这段保罗关于“上帝的忿怒”的宣告,在当今社会仍然十分迫切。

基于这样的“忿怒”,其背后便是人们“以不义阻挡真理”的具体罪行。当真理被宣讲时,人往往不是欢迎,反倒会排斥,因为真理的光照越强,罪就会越明显地暴露。那些喜爱罪的人会试图封住传递真理的口。在教会历史中,福音传播之时,常有势力予以逼迫。但即便如此,上帝的话并不会因此被阻挡,祂呼召的仆人、信心的见证人会继续宣讲福音,教会也在历经逼迫的同时守护真理并不断扩展。正如《以赛亚书》40章8节所言:“草必枯干,花必凋残,惟有我们上帝的话永远立定”,历史不断验证了这句话的真实。

另一方面,保罗当年传讲“上帝的忿怒”信息的目的,并不是要威吓众人或让他们一直陷在罪疚感中,而是为了最终呼唤:“离开罪,归向上帝”。若人不意识到罪,便绝不可能得救;因此保罗毫不犹豫地指出人的罪。如果教会回避或随意放过罪,人便不会觉得自己是罪人,也就不把救恩当回事,而福音也就沦为一种“好话”而失去真正的力量。所以初代教会和保罗一样,极为注重对罪的认知,这在今天的教会中仍然适用,正如张大卫牧师所说的那样。

总之,罗马书1章18节明言的“上帝的忿怒”,在福音中占据极其重要的位置。若要真正明白上帝的爱与救恩,就必须先正视我们人类所处的罪之现实及上帝对此的公义忿怒。若对此视而不见,我们便无法体会福音的力量与恩惠。有罪才需要救恩;不知自己有罪,就无法明白何谓救恩。

就这样,“不敬虔与不义”所引发的“上帝的忿怒”,是人单凭自身之力无法解决的根本问题。面对罪及由罪带来的上帝忿怒,人唯有通过悔改与信靠才能真正归向上帝。罗马的辉煌文明与成就无法掩盖这一问题,今天任何世俗的安稳与富足也同样不能减轻罪与忿怒的严肃性。这正是保罗想揭示的人类处境的急迫性,也是福音之所以不可或缺的原因。


Ⅱ. 人的在上帝救恩的必要性

紧接着罗马书1章18节对于人类罪与上帝忿怒的论述,1章19节说道:“因为上帝已经把可以知道的启示给他们看,上帝已经向他们显明。”令人惊讶的是,保罗宣称,不信者、尚未认识耶稣的外邦人,也已经拥有“可以知道上帝的东西”。这说明人本身与造物主上帝存在某种不可分割的关系。即使活在不敬虔与不义当中,人内心依旧保留了对上帝的某种认知与可能性。

张大卫牧师在讲道中指出,这一经文揭示了“人从出生起就本质上带有对上帝的渴望;即使因罪堕落,人并未彻底毁坏。”当然,人因罪被定为“灵性上已死”,但其内部仍存有类似于“上帝形象”碎片——理性、自由意志、道德感、宗教性等。因此在整个人类历史中,人类对于“神”或“绝对者”的探索从未停止。

保罗所说的“可以知道的”,可从两个层面解读。第一是借着“受造之物”所获得的一般启示。罗马书1章20节继续提到,上帝借着创造的自然、宇宙及其秩序,让人或多或少能感知到祂的神性与大能。四季更迭、有序的自然规律、日月星辰的运行、生命的奇妙等,都让人直觉地知道,这一切并非偶然与混沌的产物,而是出于创造主的旨意。许多哲学家或科学家也因看到宇宙的精巧与秩序,承认有某种绝对者的存在。

第二是“人内心”良知与理性层面。张大卫牧师说,人本能地会感到罪疚,会分辨善恶,也会为自己人生目的而寻求解答,这就正是对上帝的渴望之体现。很多人在生命的关键时刻会发出“我是谁?我为何而生?”这样的追问,这源于脱离了上帝的人必然感到某种灵性的空虚与不安。唯有认识上帝才能解除的“干渴”,正是人灵魂中“对上帝的本能性渴望”。正如奥古斯丁在《忏悔录》中所言:“唯有在上帝里,我的灵魂才得享真正的安息。”这样的洞见穿越时代,一直延续至今。

然而问题在于,人常常拒绝或不肯接受这一“可以知道上帝的东西”。保罗在罗马书1章21节写道:“虽然知道上帝,却不当作上帝荣耀祂,也不感谢祂。”也就是说,纵使有内心提醒,也有外在自然界的证据,人依旧因罪而变得骄傲并排斥上帝,或者用偶像来替代上帝,迷信谎言而非真理,并且自我膨胀。如此一来,不敬虔与不义就越发变本加厉。

张大卫牧师讲道时指出,人拒绝上帝的后果,就是“不安、孤独、虚无、绝望”等情绪出现。犯罪会带来良心的焦虑;试图以世俗欲望求得一时满足,也无法真正驱散那深层的虚无感。认为自己不被爱时感到的孤独感、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——这一切恰恰证明,人灵魂在“失去上帝”时会陷入痛苦。因此很多不信者即使平时不承认上帝,但在深刻的苦难和思考中,还是会无意识地呼求“神”或“绝对者”。

然而真理昭示,人无法仅靠道德修炼或哲学思辨就抵达上帝——那只能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人去寻索,但若不解决罪的问题,人仍无法与上帝建立真正的关系。这就是保罗在整卷《罗马书》中反复强调的信息:罪是人自己无法解除的,唯有借耶稣基督的十字架与复活,人才能得着赦罪与称义,并且借着信心得以加入这恩典。这个救恩论是《罗马书》的核心。

因此,虽然“可以知道上帝的东西”已存在人心深处,但光凭这火苗并不能根除罪的问题,最终仍需要福音。张大卫牧师强调,为得到真正的自由、解放以及灵魂的安息,唯有接受耶稣基督的福音才行。耶稣也曾呼喊:“凡劳苦担重担的人,可以到我这里来”(太11:28);“人若渴了,可以到我这里来喝”(约7:37)。这一邀请并不需要宗教仪式或功劳的条件,只要“回到上帝面前”就好,这就是福音的中心。

但现实中,宗教本身有时也会扮演“商人”的角色,阻碍人走向上帝之路。若把救恩变成某些人为制定的条件和要求,以各种行为、仪式来强化“你要先具备什么资格才能来见上帝”的观念,这就产生了误解,与圣经教导相悖。罗马书3章24节说,我们“白白地称义,是靠耶稣基督里的救赎”。《以弗所书》2章8-9节更明确说明:“你们得救是本乎恩,也因着信;这并不是出于自己,乃是上帝所赐的;也不是出于行为,免得有人自夸。”

张大卫牧师在讲道时常引用耶稣所教的“浪子回头”的比喻(路加福音15章)来说明上帝与人的关系。那浪子只要下定决心“我要回到父亲那里去”,他并不需要先满足某些条件;父亲看见他,立刻跑来拥抱并赦免他的罪,让他恢复儿子的身份。其中并没有繁琐的程序或代价,只要回来就行。可人往往因罪疚或骄傲,以及被世上错误的宗教观误导,觉得还要再“准备一些东西”才能见上帝。

而实际上,如同本节所言,纵然是不信者,对上帝也已存有“可以知道”的部分,只要他真心向上帝呼求,上帝绝不会置之不理。正如启示录3章20节:“看哪,我站在门外叩门”,上帝先来寻求我们,只待我们开门,就能立刻领受祂的恩典以及罪得赦免与救恩的奇迹。

这也说明,人若离了上帝就会心灵干渴、不安、虚无,这正是因为人存在“属于上帝”的属性。任何世俗成就或娱乐都无法弥补这干渴。古罗马的思想家塞内加、马可·奥勒留等,极力用斯多噶哲学去寻找内在平静,可依旧无法真正解决罪的问题。保罗向这些人宣告:真正的答案就在上帝那里。

张大卫牧师说,“上帝已把这事显给他们”这一表述,也暗示上帝并不想对人置之不理,而是自始至终用各种方式向人显示自己——借着自然、良心、历史,更终极地借着耶稣基督。但是,人是否接纳或拒绝,这才是关键。

若拒绝,就如1章18节所言,人就在不敬虔与不义中持续沉沦,最终遭到上帝的忿怒审判;若接受,就能与上帝重归和好(罗马书第5章),这是救恩、人重生后拥有永生的状态。从神学层面来说,这是借基督修复了因罪破裂的关系。所以张大卫牧师常说:“当我们承认罪,并回转向上帝,就会回到本该属于上帝儿女的身份。”

这不仅仅是改变宗教归属或敬拜形式的问题,而是发自“我究竟是谁?我从何而来、又要往何处去?生命的意义与目的为何?”这样的根本觉悟。奥古斯丁那句著名的话——“我的心在未安息于你(上帝)之前便不得安息”——跨越文化与时代的界限,一直揭示了人的存在本质。人是照着上帝的形象被造的,只有在上帝之内才能找到真正的平安、喜乐、爱与意义。

然而世界却用各种替代品来诱惑人,说“这能让你满足、快乐”,比如金钱、权力、名誉、享乐、各种偶像化对象,但那些都只能带来短暂的满足,并激发更强烈的渴望,导致人继续在灵魂里漂泊。张大卫牧师说,“信仰耶稣,本是恢复真正自我的道路。”这不是加入某个宗教组织或体制,而是觉醒:“我本是谁?唯有在上帝里才能活得完全。”
因为人本就内在地带着“可以知晓上帝”的可能性,所以无论身处何地、何种文化,人类对神的探寻从未止息。有时这探寻会被扭曲、误入偶像崇拜,或受限于人自己制造的神概念。保罗因此继续呼吁:“你们所拜的各种偶像和哲学之神、帝国神格化,并非那创造天地的独一真神,要回头仰望那位真神。”

所以,罗马书1章19节:“上帝已把可以知道的事显明给他们”,一方面肯定人类内心具备宗教性与灵性,另一方面与1章18节所说的“上帝的忿怒”并列摆出,呈现出人类的两面性:一方面,人心中仍有对上帝的渴慕、良知;另一方面,人却被罪所裹挟,拒绝上帝。这可从神学角度解释为“人同时背负着原罪与上帝形象残余”。

张大卫牧师在讲道中强调,基督徒需要的态度是“责备罪,同时也看到人里头对上帝的渴慕与改变的可能性”。若我们只是一味对世人喊“你们是罪人,会下地狱”,他们就会把耳朵关起来。保罗的方法是先精准揭示罪,然后让人知道:“因为人的内心深处仍有那对上帝的渴慕,一旦归回上帝就能被更新。”这才带来盼望。人虽有罪,但也有得救的可能;而福音就是将这种可能性变为现实的唯一途径。

福音本质在于,人不必有任何自我达成的条件,只要照现状来到上帝面前,呼求耶稣基督的名,就能蒙受赦罪与永生。正如《罗马书》10章13节:“凡求告主名的,就必得救。”当人认耶稣基督为救主,罪得赦免、永生临到,就好比浪子回到父亲怀抱,罪人变为上帝的儿女。《罗马书》此后以严谨的神学逻辑,继续讲述救恩如何藉称义、成圣、得荣耀,一步步展开。但起点永远是“承认自己的罪,回转向上帝”。

同时,教会的使命相当重大。因为教会也会面临各种世俗化与诱惑,而且在教会内部也可能出现对“可以知道上帝之事”的扭曲。张大卫牧师警告,如果教会在应当宣扬真理的地方开始做生意,或追求权力,就会丧失福音的纯正与能力,也堵塞了人对上帝的渴望之路。若教会不宣讲那“白白赐下的恩典”,反而强化人要靠行为与功德来得救,就会让灵魂难以获得真正的自由。

因此教会与信徒须不断反省自己。正如保罗在罗马书第2章对犹太人说:“你这称为犹太人的,你也审判外邦人吗?你们自己也一样有罪。”若教会在责备世界的罪时,自己却深陷罪中,就成了虚伪。教会不可对罪视而不见,也不可在指出罪时只有冰冷的定罪而无爱心。教会的责任是揭示罪,引导人悔改,并最终打开得赦免与救恩之门,让福音成为桥梁。

罗马书1章19节也传达了一种盼望:“只要人敞开心扉,随时能认识上帝并归向上帝。”保罗在1章后段提到,人若放弃这盼望,继续在罪中沉迷,就会招致“上帝任凭他们”放纵情欲(罗1:24,26,28),即人最终自食其果,承担后果。拥有自由意志的人若弃绝上帝而按私欲而行,必然走向毁灭,那责任也由自己承担。

那么解答何在?保罗在罗马书3章以后明确指出:借耶稣基督的赎罪,所有罪人都可以得以称义,脱离上帝的忿怒,进入永生。那福音就是“上帝的大能,要救一切相信的人”(罗1:16)。因此,1章18-19节所带出的关于罪与忿怒的沉重主题,反倒凸显福音荣耀的大能:罪越深,人类越绝望,就越显明基督恩典是多么奇妙。

张大卫牧师在此特别强调,即使人心里“有能认识上帝的火花”,但若没有透过耶稣基督的福音,人仍无法得救。因为一般启示和良心所能做到的有限,并不能彻底解决罪。但是,正因为上帝已在我们心中放入“对上帝的本能渴慕”,当福音被宣扬时,人就能在心灵深处产生共鸣,或在罪疚感被唤醒的同时带来悔改。这样的“回转”与“归向主”,正是罗马书所谈的救恩起点。

总而言之,罗马书1章18-19节一方面指出“上帝的忿怒”,另一方面说明“人内心具备对上帝的认知”,为我们揭示:人为什么需要救恩,又如何能够得救的序曲。“不敬虔和不义”让人陷于忿怒之下,但同时“可以知道上帝的东西”在人的心里,让任何愿意回转、接受福音的人都能得救。这就是保罗在整卷《罗马书》中展开的福音精髓,也是今日依然适用的不变真理。

我们谁都无法说“我与罪无关”,人人都摆脱不了上帝忿怒的威胁。然而,我们之所以还能怀抱希望,是因为上帝已在我们内心深处预留了认知祂的线索,并透过耶稣基督的福音彻底敞开归回之路。当我们领悟到这点,才真正找到“真实的我”,并在与上帝关系和好时,才能抓住人生的目标与意义。

张大卫牧师经常强调,“福音唯独是上帝大能,要拯救那在罪下的人”,“而人认识罪的途径,也因上帝已在内心埋下渴望与一般启示而成为可能”。当福音被传讲,人会在心底意识到“啊,这正是我一直渴望和寻找的”,或是被罪疚感暴露后而选择悔改。这种“回转”和“走向主”正是《罗马书》所说的得救开始。

因此,罗马书1章18-19节告诉我们:即便人背对上帝,上帝仍然在呼唤,只是人拒绝时就必面对罪的忿怒;保罗时代的罗马如此,任何时代任何文化皆如此。即使今日,人类社会也因科技进步和物质富足,依旧无法驱散内心的焦虑与虚无,恰恰印证了“可以认识上帝却没有上帝”的矛盾所带来的必然结果。

但福音的信息就在这里:只要我们敞开心扉,就不用再作罪的奴仆,而能脱离上帝的忿怒,重获上帝儿女的身份。教会当宣告这个真理,让世人自己选择:要么拒绝,要么接受。取决于这选择,人将有截然不同的命运。接受福音并悔改信主者,必得罪得赦免与永生;拒绝到底者,则会面对上帝的忿怒。《罗马书》整体的救恩逻辑就是如此。

由此可见,罗马书1章18-19节关于上帝忿怒与人内心上帝认知的问题,不仅仅针对保罗时代或特定区域,而是贯穿一切有人类存在、有罪存在的时代;与此同时,福音对之也不断做出回应。人原本被造即有向上帝的渴慕,只是罪遮蔽了人,使之迷失,但上帝透过耶稣基督重新开启了得救的道路。教会和基督徒就是要把这道路告知给世界,让更多人走上这条归回之路。

张大卫牧师在讲解这段经文时,不断提示:要看到人类灵性状态的严峻,也要看到上帝给我们预备的道路。上帝的忿怒是真实的,祂的恩典与救恩同样真实。人在罪和死亡权势下,同时心底对上帝仍有渴慕。面对这样的现实,我们就当回应福音的呼召:“因信耶稣基督得救”。这不是仅仅停留在知识层面,而是涉及人实存性的决断。张大卫牧师常提问:“你找回真正的自我了吗?你要继续留在上帝的忿怒之下,还是承认罪并回头接受救恩?”——这是《罗马书》带给我们的直接挑战。

福音不是抽象知识,而是对每个人的呼唤:“你是否意识到心中本就有对上帝的渴慕?是否承认自己在罪中?是否愿意回到上帝面前?”当人真心回转时,上帝的忿怒便不再是把人推向灭亡的恐惧,而会成为敦促人悔改、走向救恩的机会。

因此,罗马书1章18-19节是在罪与救恩、忿怒与恩典的交汇点上。通过它我们更清楚地认识到上帝是谁,人是什么。人离开上帝便无法找到真实自我,也无法获得真正平安;但同时,人离弃上帝又必陷在罪中,因而遭受祂的忿怒。这就是我们需要福音的原因,而福音正是人从罪与忿怒中被拯救、与上帝和好之路。

张大卫牧师强调,教会若不遗忘这个信息,就能大有能力地在世间宣扬福音。要先承认人内在已具备“上帝的感觉”,并且必须揭示罪与忿怒的严峻性,使人真正认识自己是罪人,从而深切感到对救恩的需要。若教会避谈罪或忿怒,人就不会意识到自己有罪,也就不会觉得非要救恩不可。反之,如果忽略人内在对上帝的渴慕,则会陷入对福音传播的失败主义,觉得人无法接受福音。唯有并重这两面——罗马书1章18节与1章19节的平衡,才能兼具对罪与忿怒的警示,以及对回转与救恩的盼望。

教会可以对人说:“你心里其实已经有对上帝的感知,但若你坚持犯罪,就置身于上帝的忿怒之下,所以赶紧回转吧。”若听到这番劝诫的人敞开心扉,就能在福音里经历生命与救恩的力量。

最终,《罗马书》并未停留在对罪的揭露。罪必须先被曝光,才能迎来救恩。保罗在1章后半与2-3章中深刻揭示罪后,转而在后面指出,借耶稣基督的十字架代赎,罪人得称义,被恢复为上帝的儿女。这就是《罗马书》呈现的伟大福音,而1章18-19节正是开启这伟大福音之门的起点。

张大卫牧师借此经文常提醒信徒:“当深刻承认自己的罪并悔改,对内心已有的上帝声音更敏锐地倾听。”任何人都不能离开上帝独自生活,因此深陷罪中时,也依然对上帝有所渴望。这渴望或许正是引领人走向救恩的火苗。可若人始终否定它,以罪阻挡真理,就无法逃避忿怒;反之,承认那渴望,藉福音归向上帝,就能得蒙赦免与永生。

如此看来,罗马书1章18-19节堪称福音神学的重要引言,简短两节却蕴含了深重内容:人因罪在上帝忿怒之下,却因内心尚存对上帝的渴求,故而存在接受福音的潜能。时至今日,尽管人们诉诸科学、哲学、艺术、思想等各种路径寻找人生意义,但最终真答案唯有在耶稣基督的福音里。教会作为拥有这答案的群体,须向那些因认罪而愿悔改的人伸手,让他们白白地得着救恩。

张大卫牧师在《罗马书》的释经中不断提醒我们:要直面人类的灵性处境何等严酷,又要看见上帝早已为我们预留归回之路。上帝的忿怒是真实的,上帝的恩典与救恩同样是真实的。我们既在罪和死亡的权势之下,同时灵魂深处又有着对上帝的渴慕。清楚这点后,我们就应毅然回应福音:“因信耶稣基督而得救。”这不只是头脑上的接受,而是实存性的抉择。

所以,罗马书1章18-19节所揭示的“上帝的忿怒”与“人本身对上帝的认知潜能”这两大支柱,一同构成了保罗在罗马书开篇为福音奠基的序言。透过它,保罗带领读者直面罪的深渊,却又同时打开了回归上帝的盼望之门。正因此,张大卫牧师和众多传道人、神学家都对这一经文给予了深度诠释。罪若被认知,就看见救恩;人心已具备对上帝的渴望,就能迎接福音的进入。

愿我们在此教导里得到提醒:没有人能在罪的问题上幸免,而上帝的忿怒也不偏不倚;但上帝也同样把认识祂的机会、以及借耶稣基督得救的道路摆在我们面前。认识到这点后,人才能真正回到“我是谁”的源头,与上帝和好,并经历到生命的意义与目标。同时,这也能让人与人之间的不义逐渐得到修补。垂直关系先恢复,水平关系才能开始复原——这是《罗马书》的核心逻辑。不敬虔解决了,不义也会逐渐得到医治。

总而言之,罗马书1章18-19节虽然只有短短两句,却凝聚了福音神学的基础:一方面,人因罪无法逃避上帝的忿怒;另一方面,人依然保有对上帝的渴慕,有接受福音的潜在可能。今天,纵使世人用科学、哲学、艺术等方式寻索,真正的解答仍然在耶稣基督的福音里。教会得着这答案,就要向那些看到自己罪并愿悔改的人敞开,让他们得享白白的救恩。

张大卫牧师在对此经文的讲解中,始终督促我们谨记:人类的属灵光景何等严峻,但上帝已为我们预留了回归之路。上帝的忿怒是事实,祂的恩典与救恩更是事实。人虽在罪与死的权势之下,内心却对上帝仍有渴求。我们必须面对这一现状,接受福音,并付诸行动地归向主耶稣基督。那时,上帝的忿怒不再意味着把我们推向灭亡,反而是呼唤我们离开罪、投奔救恩的“机会之门”。

因此,罗马书1章18-19节就是福音全貌的前奏,让我们既看见罪与忿怒的严重性,也看见因为人内心尚存的对上帝的感知与可能性,救恩之门依然为所有人开启。而《罗马书》随后会以基督的十字架为终极答案,引领一切愿意悔改相信的人进入与上帝和好的恩典之境。教会与信徒的使命,就是在这世上忠实地传扬这份大好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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